区域中等职业教育战略中的人口要素

[摘 要]文章紧扣区域职教发展战略定量分析的基础——人口要素,梳理了全国人口暨中等职业教育人口等变动历程和有关专家学者对未来的预测,介绍了区域人口预测常用方法和典型案例,分析了区域职业人口的供需关系与职教发展的战略取向,比较了国内不同区域中等职业教育人均主要教育资源配置的差异,提出了未来值得重视的几个重要趋势,以期为制定区域中等职教发展战略者提供一个好的参考与借鉴,也为我们深化人口与职业教育的关系研究做些有益的探索.[关 键 词]区域职业教育发展战略人口要素[作者简介]蒋慕东（1963-）,男,江苏涟水人,淮安市职业教育教学研究室副主任,中学高级教师,博士,主要从事职业技术教育管理研究.（江苏淮安223001）马成荣（1964-）,男,江苏海安人,江苏省教育科学研究院职业教育与终身教育研究所所长,研究员,硕士生导师,主要从事职业教育政策、职业教育课程理论研究；曹鸿骅（1978-）,男,江苏南通人,江苏省教育科学研究院职业教育与终身教育研究所,助理研究员,主要从事职业教育基本理论与政策研究.（江苏南京210013）[课题项目]本文系全国教育科学“十一五”规划2006年教育部重点课题“区域职业教育发展战略的理论与实践研究”的阶段性研究成果.（课题主持人：马成荣,课题编号：DJA060173）[中图分类号]G710[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4-3985（2012）36-0005-04美国战略学家威廉·A.科恩指出：“占优势的战略比占优势的资源更重要.”制定一个好的区域职业教育发展战略,对于优化区域职教资源配置,提升区域职教竞争力,推进职业教育创新发展、可持续发展,更好地怎么写作经济社会发展都有着极为重要的作用.人口和教育是有着各自独特的变化规律而又相互作用的两个社会系统.人口是进行区域职业教育发展战略定量分析的基础.要想制定一个好的区域职教发展战略,对于未来人口发展趋势的准确预测和在此基础上的教育需求预测应该是优先解决的一个重要课题.本文以区域中等职业教育为研究对象,探讨其发展战略制定中的人口要素分析思路和方法,以期对职业教育发展战略的研究者和制定者提供一个好案例,也为我们深化人口与职业教育的关系研究作些有益的探索.一、人口与职业教育关系教育与人口两者相互作用、相互影响.一方面,教育通过利用一定的社会资源提高人口文化素质、影响经济社会的发展；另一方面,社会和经济又通过对人口文化素质和劳动技能的需求,提供生源和财源等对教育提供动力和约束.与职业教育有关的人口概念有人口、流动人口、职业人口、教育人口与职业教育人口等.对于区域职业教育发展战略的研究者和制定者而言,需要重点探讨人口的数量、结构、流动与职业教育的关系问题.1.人口数量与职业教育.教育的规模主要取决于学龄人口规模的大小,必然随学龄人口的多寡而变动.学龄人口数量上的峰谷交替现象所导致的生源多余或缺乏已成为当前困扰各类学校生存和发展的普遍性难题,①职业教育也是如此.对于某些区域而言,学龄人口的增加将会出现僧多粥少的现象,教育资源捉襟见肘；而对另一些区域而言,学龄人口的持续减少,将会使教育资源严重闲置和浪费.职业教育还因专业结构与产业结构不相吻合而导致的实验实训设备的不足与闲置,造成特有的透支和浪费.2.人口结构与职业教育.人口结构对职业教育的影响,表现为以下几个方面：一是人口年龄结构尤其是学龄人口对职业教育的影响主要表现为对当前和将来职业教育生源数量、发展规模、职业教育资源配给的基础性影响；二是育龄妇女的人口结构主要是对将来潜在的职业教育生源数量的影响；三是人口学历水平（学历结构）影响人的教育观念与职业观念,主要是对成人教育与终身教育的影响；四是人口职业结构对职业教育的影响表现为岗前培训、职业培训,是成人职业教育的主要工作.3.区域人口流动与职业教育.据统计,目前中国的流动人口已达全国人口的1/6以上,超过两亿.中国的人口流动已经成为人类历史上在和平时期前所未有的、规模最大的人口迁移活动（其中主要是劳动力的流动）,正在超越生育和死亡成为主导中国人口态势的最主要的人口因素.②人口流动和人口迁移已经是市场经济下的“常态”现象,并成为主导中国人口态势走向的决定性因素.对职业教育的改革与发展提出了新的需求：已经不能仅仅将职业教育对象定位在面向学龄人口的学校职业教育和本地区就业人员的职前职后培训,而应从终身教育视角来审视职业教育的角色和功能定位,把视野拓展到流动人口的职前、职中和职后,切实关注经济社会发展和“以人为本”的和谐统一.二、区域职业教育人口分析的宏观背景全国的人口数据可以作为区域职教发展战略规划最重要的宏观背景.获得及时、准确的人口数据需要依赖于对人口变化的监测,而制定发展战略和评估发展目标需要依赖于对未来人口可能的发展趋势进行估计与预测.③1.新中国成立以来人口历史演进.本研究的资料来源,一是以问卷和访谈方式进行调查获取；二是查阅相关的统计资料,如《2000年第五次人口普查》《2005年1%人口抽样调查》等人口普查和抽查资料,《中国人口与就业统计年鉴》《中国教育统计年鉴》等各类统计年鉴,《全国教育事业发展统计公报》等公报,各类教育事业统计资料等；三是搜索相关的研究文献.（1）人口总量变化.自1949年以来,随着人口转变进程的演进,中国的人口增长经历了五个阶段.20世纪50年代、60年代,人口迅速增长阶段；20世纪70年代,人口增长减速阶段；20世纪80年代,人口增长波动阶段；20世纪90年代,向人口惯性增长过渡阶段；2000年以来,人口低增长阶段；进入21世纪,中国的人口增长也开始了“低出生、低死亡、低增长”的时代.④（2）年龄结构变动.根据第五次全国人口普查资料,20世纪80年代以来中国人口不但在数量上发上了较大的变化,影响职业学校教育生源的年龄结构即0～14岁人口比重显著下降,2000年与1982年相比,下降率31.8%；而同期65岁以上的老年人的比重则显著上升,几乎翻了一番.而第六次全国人口普查的数据显示,截至2010年,我国65岁及以上人口接近1.2亿,占总人口的8.87%,比2000年人口普查上升1.91个百分点,中国人口的老龄化程度不断提高.（3）流动人口变化.第六次全国人口普查公报显示,2010年我国流动人口为22143万,比2000年的10175万增加了11968万,增长了1.17倍.2010年流动人口占总人口的比重为16.53%,与2000年的8.19%相比上升了8.34个百分点.研究表明,流动人口的空间分布具有三个主要特征.⑤一是部分城市和经济发达地区集中了大量流动人口,仅广东省就集中了全国20.65%的流动人口,其次是浙江和江苏；二是发达地区主要吸收跨省流动人口,欠发达地区则主要吸收省内流动人口；三是流动人口多数来自农村,流向城市.（4）职业人口变化.1978～2005年,我国的三次产业结构发生了较大变化,与此相对应,三次产业的从业人数与比重也发生了较大变化.第一产业中从业比重较大幅度下降,由1978年的70.5%降到2005年的44.8%；第二产业中就业人数呈较快上升趋势,由1978年的6945万人到2005年的18084万人,几乎增加两倍；第三产业就业人数和比重双双呈现快速上升趋势,人数由4890万人到23771万人；比重由12.2%上升到31.4%.⑥（5）教育人口暨职业教育人口变化.根据《全国教育事业发展统计公报》,统计出1998～2010年间各类教育学龄人口情况（其中与职业教育密切相关的初中毕业生数和高中阶段教育招生数变化情况见图1）,1998年高中阶段招生数930万人约占当年初中毕业生数1603万人的58%,到2010年初中毕业生数和高中阶段教育招生数已基本一致,普通高中和中等职教招生数也大体相当.但需要指出的是,1998～2010年,普通高中在校生数增加到2.6倍,专任教师数增加到2.4倍,而中等职业教育在校生数也增加到1.8倍,专任教师数只增加到1.1倍,两者增长严重不成比例,显示了全国总体上在师资投入方面“重普轻职”的严重扭曲.2.未来我国人口变化预测.根据段成荣等、陈卫、阎慧臻、李建民、赵丽棉和黄基廷等分别采用不同方法进行预测,未来我国人口变化总的特征是：到2050年,中国人口总量、学龄人口（包括中等职业教育学龄人口）、劳动年龄人口均呈现先增后减趋势,而老龄人口持续增加,但中国不同区域变动程度各不相同.总的来说,我们将迎来一个生育率继续走低、人口严重老化、城市化加速和人群广泛流动的社会.三、区域职业教育人口演变及预测模型1.区域人口现状分析.区域人口历史与现状,通常可以利用本区域的相关统计资料梳理分析而得.主要资料来源有《年鉴》,人口普查和抽查资料；教育行政部门每年编印的省、市《教育事业统计资料汇编》等.这其中王丽辉《湖南人口发展与社会变迁（1950-2007）》中区域人口总量演变分析；《云南省2010年第六次全国人口普查主要数据公报》关于当年云南省各年龄段人口的数量和占总人口比例,以及同2000年第五次全国人口普查相对比情况；李富田根据第五次人口普查资料分析当时四川的流动人口数量和流动速度及流动人口流动主因分析；王红蕾对江苏人口职业结构变迁与影响因素进行分析；孙磊关于北京市各学龄人口变动情况分析等,都是区域人口历史与现状分析的典型案例.2.区域人口预测主要模型与典型案例.准确的人口预测是制定国民经济计划、区域发展规划的基础.区域人口预测主要通过各种数学模型进行,主要有线性回归模型、自回归模型、马尔萨斯模型、指数平滑预测模型、Logistic模型、宋健模型、GM（1,1）模型、BP神经网络模型、系统动力学模型、CPPS软件预测等.⑦（1）区域人口预测典型案例.朱列、苏方林以人口统计数据为基础,建立马尔萨斯人口模型预测2008～2020年广西总人口数,同时选用2005～2007年的统计数据来验证各个模型预测结果的精确度.预测2020年广西的总人口会达5684.79万人.⑧还有柳德江等采用Logistic增长模型预测2020年玉溪市户籍人口,胡科、石培基利用GM（1,1）预测2015和2020年甘肃省总人口,谢红梅利用CPPS软件对贵阳市2008～2020年人口进行预测等.（2）区域职业教育人口预测案例.王金营、石玲在对北京市未来人口趋势作充分预测的基础上,采用教育生命表技术估计北京市未来各级教育毛入学率等指标,结合人口预测结果预测未来北京市各级教育的需求.预测2015年北京市常住人口中高中入学人口将由2010年的12.1万人增至13.1万人,2030年达到峰值人口15.7万人.⑨安秀芳、凌云采用队列构成法预测湖南省2007～2020年中等职业教育阶段在校生人数也是一个好的案例.值得重视的是,在以区域人口数据为基础预测未来（初中后）职业教育人口数据时,职普比按《规划纲要》中大体相当的要求,可以按1︰1计算；高中阶段毛入学率范围为90%～100%,根据所在省（市、自治区）具体确定.四、区域职业人口需求与供给分析联合国教科文组织（UNESCO）《世界教育报告》指出,教育供给和需求是决定一个国家或地区教育发展水平的直接因素.教育需求和供给的均衡程度是一个国家或地区发展水平和教育现代化程度的重要标志.⑩区域职业人口的供需关系是战略选择的重要基础,包括人才总数供需吻合程度、专业学生数供需吻合程度等,需要根据未来区域人口预测结果和专门的调查研究数据一起确定.1.区域职业人口供需调研.（1）省级层面中等职业教育案例.2009～2010年,江苏省教育厅、江苏省发展和改革委员会联合开展全省职业教育专业结构与产业结构吻合度调研.总体判断,一是中等职业教育学校培养的毕业生人数总体上少于行业用人需求；二是江苏省出现新兴产业人才紧缺难题,中等职业学校要围绕新能源、新材料、新医药、环保、软件和怎么写作外包、传感网六大重点新兴产业提前进行专业设置与人力资源培养.11（2）地市级层面中等职业教育案例.根据笔者2010年参与的调研,未来五年,江苏省淮安市中等职业教育新增毕业生数预计最多达13万人（新增中等职业教育学生数更是逐年快速下降,见图2）,而仅淮安市九大主要产业的从业人员需求就将新增19万人,单靠自身培养,仅从数量上淮安市中等职业教育就无法满足需求.2.基于职业人口供需分析的战略选择.职业人口需求与供给分析通常会出现三种情况：供大于求,供小于求,供等于求,其中“供等于求”是一种理想情况,很难出现,所以通常只有两种情况“供>求”或“供<求”,对于“供>求”的区域,其战略选择是在保证本地经济社会发展需求的前提下,着眼于职业人口的输出,在专业设置、人才培养等方面要充分考虑未来输出到的区域的技能型人才需求,即其发展战略要同时关注两个需求——本地和可能的输出地；而“供<求”的区域则要充分考虑从域外引进技能型人才以满地经济社会发展之需.职业教育东西合作办学能充分发挥和利用东部地区与城市的优质职业教育培训资源及就业优势,已经成为影响区域职业教育发展战略的重要因素之一.根据《全国中等职业学校联合招生合作办学协作会2009年度工作报告》,2008年,东西部联合招生合作办学跨省招生规模已增加到60万人,五年累计突破100万人.实践证明,职教东西合作,顺应了中国社会、经济发展的客观需求,对国家经济、社会发展起到了多方面的促进作用.12五、职业教育人口与投入人口是区域职业教育发展战略定量分析的基础,生均教育资源是区域职教发展战略制定中定量分析的核心.在对未来人口发展趋势和职业教育需求的尽可能准确预测基础之上,预测公共资源的未来需求和可能的承受程度,是必须的,也是可能的.1.职业学校生均教育资源配置标准.生均教育资源是职业教育资源配备核心依据,通常包括：校园用地、建筑面积、生师比例、生均设备、生均图书、生均公用经费等,其中校园用地、建筑面积、生师比例、生均设备、生均图书、生均公用经费等为核心指标.依据教育部《中等职业学校设置标准》《2010年度国家中等职业教育改革发展示范学校建设计划项目学校遴选基本条件》、国家住房和城乡建设部、改革和发展委员会、教育部《中等职业学校建设标准（征求意见稿）》和《江苏省中等职业学校星级评估标准》等文件,将生均校园用地、生均建筑面积、校园占地面积、生均设备（值）、生师比、公用经费等指标做成职业学校生均主要教育资源表,供编制区域职业教育发展战略参考.2.不同区域的发展差距.2009年,胡秀锦通过对2003～2008年间我国东中西部及各省市中等职业教育在招生数、在校生数、“双师型”教师数、生师比、生均校舍建筑面积、生均仪器设备值、生均图书等方面的发展比较发现,东中西部地区及各省市中等职业教育的资源条件发展远远没有跟上规模发展的速度,没有实现规模与效益的有机统一.13一是全国中等职业教育生均校舍建筑面积均逐年减少.生均校舍建筑面积从2003年的16平方米减少到2005年的13平方米后保持稳定.二是全国中等职业教育生均仪器设备值呈现明显的负增长,由2003年的生均10796元降低到2007年1936元,降幅达到82%.三是全国生师比呈现逐年增长态势,由2003年的19︰1增长到了2007年的25︰1,增幅较大,特别是中、西部地区生师比增长更为显著.说明随着招生数和在校生数的增长,教师数量没有得到相应增长.3.基于职业教育人口增加投入与优化资源配置.区域职业教育发展进程快慢与制度保障密切相关.20世纪90年代初期,韩国政府采取了职业教育“财政拨款优于普通高中,学生奖金高于普通高中,招生次序先于普通高中,收取学费低于普通高中”的强有力宏观调控政策,切实增强了韩国职业教育的吸引力.数量充足、质量合格的毕业生生源为区域的工业突破提供了巨大“支撑”,成为跨越发展的强大“引擎”.14各区域应根据各自职业教育不同的发展水平、未来需求和经济社会承受能力,通过区域内教育制度的设计与创新,依法增加职业教育投入,大力增加职业教育专项投入,积极优化职业教育资源配置,优先发展与战略性新兴产业相关的专业,依据统筹发展新思维和大职教的理念推动专业结构调整,通过学校“品牌、特色”优势专业和项目建设,带动专业结构优化调整,更准确地掌握产业发展的动态及其对人才规模、层次、质量的需求,使专业结构的调整优化更具针对性和前瞻性.六、值得重视的几个重要发展趋势作为区域职业教育发展战略的研究者、制定者,必须密切关注其变化,把准其趋势,把握其重点,适时做出相应调整.1.国家人口政策可能发生的重大变化.中国人口的每年增长量在不断减少,从2000年的900多万,陆续下降到2009年的不到700万.美国人口咨询局（PopulationReferenceBureau）2010年《世界人口数据表》公布的世界各国和地区的总和生育率情况显示,中国目前的总和生育率在1.5,和俄罗斯目前的水平相当,低于美国和欧盟的水平,略高于日本、韩国和新加坡,远低于印度.为了呼吁对生育政策问题的重视,众多学者自2000年以来,从不同的角度论证了生育政策调整的必要性和可能性,并多次上书国家,提出调整生育政策刻不容缓,允许一对夫妇生育两个孩子.一旦国家人口政策作出重大调整,未来职业教育的预测应该随之作出调整,制度设计与政策安排也应及时作出调适.2.从适龄人口的职业教育到终身职业教育.从人口视角来看,随着终身教育理念的深入人心和学习型社会建设的进程加快,“职业教育人口”的内涵和外延都有较大的扩张,研究人口演变趋势的难度进一步加大,单纯依靠定量分析已经难以为继,必须定性与定量分析相结合.3.区域职业教育与人口研究新的进展.《2003年：教育研究的新进展》中指出：“区域教育研究已经成为我国教育学研究当中颇受关注的领域之一.”15在理论与实践层面上深入研究区域教育与人口的关系,包括人口数量与教育规模、教育经费、教育发展战略等的关系,人口质量与教育发展的关系,人口结构与教育布局、教育结构的关系,人口流动与教育的关系,等等,必会取得更新的成果.系统学习区域职业教育与人口关系研究新的进展,及时在区域职业教育发展战略研究和制定中恰当应用,是区域职业教育发展战略研究者和制定者的时代责任.英国《经济学人》杂志刊文指出,与古希腊史诗中的英雄一样,中国似乎不可战胜.但就像阿喀琉斯,中国亦有致命弱点,那就是“人口”.16中国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迈向老龄化社会,2050年受过良好教育且最具生产力的20岁出头年轻人数量将仅为目前的一半.不解决人口问题,中国就难以实现经济增长.反之,这些问题又会削弱其增长,遑论对社会构成的严峻挑战.解决“中国的阿喀琉斯之踵”,职业教育既有不可推卸的历史责任,更应该大有可为.[注释]①田宝宏.学龄人口变动对基础教育的冲击与应对[J].中州学刊,2009（9）：140.②顾宝昌.中国人口：从现在走向未来[J].国际经济评论,2010（6）：111.③陈卫.中国未来人口发展趋势：2005～2050年[J].人口研究,2006（4）：93.④李建民.当代中国的人口转变[J].人口研究,2009（5）：49-50.⑤段成荣,杨舸.中国流动人口状况——基于2005年全国1%人口抽样调查数据的分析[J].南京人口管理干部学院学报,2009（4）：6.⑥郭宇强.我国职业结构变迁研究[D/OL].http：//dlib.ki./kns50/detail.aspx?dbname=CDFD2009&filename=2007070260.nh,2009-06-26.⑦胡科,石培基.区域研究中的常用人口预测模型[J].西北人口,2009（1）：94.⑧朱列,苏方林.广西人口发展预测研究[J].宜宾学院学报,2010（1）：32.⑨王金营,石玲.北京市未来人口发展下的教育需求预测[J].北京行政学院学报,2007（4）：64.⑩李琳,徐烈辉.区域教育可持续发展评价指标体系的构建[J].湖南经济管理干部学院学报,2006（1）：99.11江苏省教育厅,江苏省发展和改革委员会.江苏省职业学校专业结构与产业结构吻合情况预警报告[M].南京：江苏教育出版社,2012：2-5.12蒋慕东,石光耀.城市化视野下的职教东西合作[J].教育与职业,2010（24）：15.13胡秀锦.区域职业教育规模发展与资源投入协调度研究[J].职业技术教育,2009（7）：17-19.14周凤华.区域政策的取向决定职业教育的方向[J].江苏教育（职业教育版）,2010（12）：1.15北京师范大学教育政策与法律研究所课题组.2003年：教育研究的新进展[N].中国教育报,2004-03-20.16参见2012年4月24日网易的“《经济学人》：人口问题成中国致命弱点”一文.[参考文献][1]安秀芳,凌云.湖南省人口与中等职业教育发展预测[J].职业技术教育,2008（7）.[2]本刊编辑部.区域战略观——各地教育规划纲要汇要与分析[J].职业技术教育,2011（24）.[3]李富田.四川流动人口的职业结构分析——兼论农村转移劳动力的行业分布[J].成都市委党校学报,2004（4）.[4]柳德江,殷凤玲,唐红燕.玉溪市未来人口预测三种模型的分析[J].中国人口·资源与环境,2011（3）.[5]孙磊.北京市人口变动对各级教育发展的影响研究[D/OL].http：//dlib.ki./kns50/detail.aspx?dbname=CMFD2009&filename=2008083404.nh,2009-06-29.[6]王丽辉.湖南人口发展与社会变迁（1950-2007）[D/OL].http：//dlib.ki./kns50/detail.aspx?dbname=CMFD2011&filename=2010189120.nh,2010-09-27.[7]王红蕾.江苏人口职业结构变迁与影响因素分析[J].西北人口,2010（5）.[8]谢红梅.贵阳市人口发展现状及趋势研究[J].贵州教育学院学报,2009（12）.[9]易想和,张艳.学龄人口变动对教育的影响及对策的最新研究综述[J].科教导刊,2010（10）.[10]阎慧臻.Logistic模型在人口预测中的应用[J].大连工业大学学报,2008（4）.[11]赵丽棉,黄基廷.基于Leslie模型的中国人口发展预测与分析[J].数学的实践与认识,2010（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