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功的科学实验

点赞:17034 浏览:79287 近期更新时间:2024-02-02 作者:网友分享原创网站原创

当一个孩子站在夜空下仰望着浩瀚的星空时,会产生无限的遐想,所以人类才能飞上月球和无边的宇宙,我们就像个孩子用好奇的眼睛看着这个世界,很多人类未知的领域需要你我去探索,不要用自己很有限的知识去封锁未知的大门.

气功是人体科学的主要组成部分.钱学森先生说过“气功的研究会使我们找到一把打开人体科学大门的钥匙”.

本人与气功结缘30年,涉足气功的实验研究今年刚好20年,其中实验研究做了整15年.探索“气”的道路既是艰辛之旅,也是浪漫之旅.充满烦恼和困惑,也充满激动和快乐.每当有新的发现,就像小孩子在沙滩上捡到一个漂亮的贝壳那样快乐.

上世纪70年代末,随着气功、特异功能现象在社会上的广泛流传,引起科技界科研工作者的好奇和兴趣,出现了以顾涵森为代表的一批科研人员试图用现代科学理论和实验方法认识气功现象和特异功能现象的科学原理和根据.一些科研机构如“航天医学工程研究所”研究人体在宇宙航行中的生理、心理变化和耐受能力的极限,对人体一些异常能力的表现给以特别关注,做了大量研究.钱学森先生在此背景下提出“人体科学”,当时关注的是人体特异功能和气功,在研究气功的过程中离不开祖国传统医学——中医的基本理论如经络学、气血理论、脏象理论、阴阳学说等.迄今人体科学研究至少包括气功、特异功能和中医三个部分.

20世纪80年代初到90年代,大约20年间一大批科研工作者自发地投入气功的实验研究中,大多利用业余时间,做了大量实验,他们不愧为人体科学探索的先驱.这些研究主要集中在:

1.气功外气的存在性问题,探讨人体是否存在被称之为气(炁)的东西.

2.气的本质是什么?很多研究者试图从电磁波和波粒二象性的角度去寻找其物质性的根据.

3.人体之气或外气如何作用于主、客体?可引起主客体什么样的改变?即所谓气功效应的问题.

由20世纪80年代中期至1995年共召开过五届全国气功科学研究学术交流会,出版了4集《气功科学文集》(胡海昌、吴祈耀主编,北京理工大学出版社),第五届会议的资料由于客观条件而未能集册出版.总数超过150篇的实验报告给我们留下了极其珍贵的文献记录,其中一大部分是研究外气效应的.对人体处于气功态时各种生理指标包括微循环、免疫功能、脑电波脑电图的测量研究也占相当比重.这些科学实验报告都是由大学或研究机构的科技人员结合自己的专业特长从不同学科角度进行的探索性研究,还不包括许多民间研究的成果.这些科学实验成果从多方面反映了气功外气存在的客观性,为后来者对气功的深入研究提供了良好的科学基础,是值得我们好好总结和挖掘的.1990年创刊的《人体科学》杂志在十年间也刊登了不少气功研究的实验论文;21世纪初人体科学和气功的全国性领导机构都停止了工作,冯理达先生任会长的《世界医学气功学会》成了唯一交流气功研究的平台,2004年和2006年在扩大理事会的名义下进行了气功研究论文交流,对处于低谷的人体科学,做出了宝贵的贡献.

随着认识的深化,很多研究者逐渐形成一种共识,将人体科学领域的问题进一步抽象为:

1.人体的本能和潜能问题.即人体哪些功能是人的本能,只是在“用进废退”原则下隐形或退化了,如何激活这些属于人体本能的功能.哪些功能是人体的潜能,可以进一步挖掘和开发.

2.精神和物质的关系问题.思维或意念如何作用于主客体?

3.气——意念——人脑——的关系问题.脑科学在新世纪研究人体科学中的地位.

上世纪末对“气”的研究状况还没有纳入国家的科学研究规划和日程中,研究工作不入主流,处于“三无”状态:无规划、无经费、无人员编制.研究成果分散,缺乏系统深入地分析、归纳、提高;研究成果不能在学术刊物上发表,得不到鉴定、尊重;研究“气”的科学工作者被视为“不务正业”,大多数有关“气”的研究工作自生自灭.即使在这些条件下人体科学的先驱探索者们还是做了大量的实验研究,为揭开生命中有关“气”的本质和作用积累了一笔不可忽略的宝贵财富.

迄今,研究人体科学的老一辈科学家都已退休,有的已作古,如北京冯理达将军,陆祖荫、朱润生教授夫妇,上海的邵来圣先生,广州的夏双全教授等都对气功或特异功能研究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值得我们永远纪念.随着老科学家的退休和逝世,原有的研究后继无人是个普遍现象,原有的实验室和实验条件基本消失,除了上海中医药大学附属气功研究所和北京中医药大学还有些项目外,从全国看研究人员的队伍不复存在.要想继续气功研究工作,离不开实验研究,离不开实验研究的人才和队伍.吸引年轻科学家,特别是各学科有一定专业成就的年轻专家关注和参与人体科学的气功研究,是当务之急.

如何吸引年轻一代科学家参与气功研究是值得思考和运作的问题.我们回顾一下,当年一大批老一辈科技工作者是怎样走上气功科学研究之路的?迄今我们的科技人才都是以现代科学体系为框架的教育系统培养出来的,又在现代科学的理念指导下从事研究工作,难于理解和接受人体科学领域的研究.气功和特异功能研究一直为科技界主流和掌控国家科研资源的权力机构不理解、不接受,甚至排斥.21世纪的第一个十年即将过去却仍无起色.这个领域的研究仍然处于“三没有”状态:没有被国家科研管理机构认可为一个研究领域;没有经费,因而没有人员;没有科技刊物允许发表研究论文.人体科学的持续发展仍然是一条极坎坷极艰难的路.但是我相信只要国家统筹兼顾,人体科学一定会很快蓬勃健康发展.

对于个人来说,在比较艰难的条件下,为什么要去做、要去走这样一条艰辛之路?没有人布置任务,没有人非要你去做,相反各种客观的议论和眼光以及遭遇的各种困难都说“你不要去做”.这就是人体科学的魅力,就是内心的动力驱使你去做.

人体科学有巨大的魅力,它吸引你去做去探索!许多现代科学不能解释的新现象令你激动!超出现代物理学和科学认识水平的实验现象激发你产生探索的冲动!人体表现的超常功能,“不可思议”的未知现象,逼着你去思考,推动你去探索究竟.科学人,始终像个孩子,有一颗单纯的童心,对新鲜事物怀有一种孩童似的好奇心,去刨根问底,去探寻事物的真相,去追求真理,这就是探索新事物或创新的动力.一个人不再对新鲜事物感兴趣,他的科学生命也就死亡了.

因此,人体科学探索的先驱者们一旦投身到人体科学研究中,就义无反顾,不顾社会的非议,不看别人的眼色,不考虑职称评定,不想从中捞取个人的名利,有的因此被单位解聘也无怨无悔.2008年初复旦大学从事人体科学研究的邵来圣老师临终的愿望就是把他们多年的研究成果集册再版,给后人留下攀登人体科学圣坛的足迹[1].真可谓“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每一个涉足气功或特异功能研究的科学工作者,可能都有自己的故事和感性基础.如果没有内心的动力,没有外界的支持,是迈不开步子也坚持不下来的.不少人因身体问题,罹患某种现代医学难以治疗的疾病,或遭遇某些意外而致创伤,在求医过程中与气功结缘并受益,特别在上世纪80年代初气功风靡中华大地,有很多这样的机会.

我本人就是在1980年初接受了一个腰椎大手术,手术不成功,术后下半身和一条腿麻木,拄着双拐才能走路,西医对此无能为力,一位著名医生还对我说“就像种麦子一样,等麦子熟了,才能收获”,告诉我只能等待慢慢恢复.大约十几年后在一次科研合作研讨会上我又遇到这位教授,我说“您的这个麦子怎么还不熟呢”?因为一条腿一直麻木,他只能笑笑,马尾神经在手术中受伤没什么好办法.我当时40岁,毕业后17年一直在“运动”中荒废了光阴,刚刚等到可以做研究做学问了,自己却这个样子.无奈之下有朋友建议我学练站桩.河北形意拳王芗斋先生的一位传人赵续泉先生,是家住西直门的一位老工人,每天清晨五点骑自行车到北大传授站桩功,我跟他学了半年多,竟然不用拄拐可以自己走路了.后来又学了鹤翔桩,二十多年浮肿引起的肝肿大也恢复正常,既使这样,也没有关注当时已经很热的气功研究,直到1988年遭遇车祸,后脑受伤导致严重脑震荡,头晕不能讲课.陈守良先生介绍我找中医研究院北京西苑医院的赵光先生调治,几个月下来效果很好,我又能登台讲课了.赵老也很高兴,一天给我展示了一张他在气功态的脑地形图,正负电荷的分布竟然是一个很完美的阴阳太极图,这正是507所作的.人在常态的脑电图正负电荷分布是相对无序的.这张图给我的震撼不小.上世纪80年代中期我已经把研究方向转向生命科学的大分子,正在做的科研课题是“在溶液中生物分子构象的热力学研究”.我就想,脑震荡脑组织受伤,引起生物分子结构变异,无序度增加,相应脑功能失调,而在气功作用下,可能是帮助其恢复其正常结构和秩序,达到康复.而像赵老那样有气功修养的人在气功态下的脑组织和分子结构是不是高度有序,才出现电荷的有序分布?

这张脑电图引起我对气功现象机理的好奇和兴趣.结合我的研究领域,我就想做些实验看看我的想法是不是有点道理.于是我就邀请在北大西门外开展气功医疗的李夫志先生(自号老顽童)来做实验,他很乐意来参加实验,没有任何报酬,而且连饭也管不起,从早晨七点半一直做到晚上七点,中午就吃饼干喝白开水.实验用的样品是一种通常研究蛋白质构象(大分子的二级和空间结构)的模型分子(聚谷氨酸钠盐),仪器是能比较灵敏测量大分子构象改变的圆二色谱仪(CD),测量对样品发放外气前后的CD谱图是否发生改变.他的实验结果很好玩,经过反复实验和对照样比对的实验说明生物大分子的构象在外气作用下真的改变了.我很兴奋,于是又从多方面实验.一次作一个半胱氨酸的铂氨络合物的谱线明显上升了很多,我就问:“李老师啊,您能不能让这个谱线再回来啊?”他毫不犹豫地说:“可以啊!”他对同一样品再发气,再测量时谱线真的下来了,我又问:“您怎么让它回来的?”他说:“想法不同,手法不同.”这是我第一次接触到气的效应和意念有关的实验现象.后来“北大中华气功学会”的朋友们听说了,就让我去讲了一下.从此,学会的朋友就经常带气功师到我这里做实验,例如东北的宏杰老师、湖南马王堆气功学院的童俊杰和他的弟子等人都做过较系统的实验.资料积累多了,发现气功外气不仅使生物大分子构象发生变化,而且这种变化具有可恢复性,可逆性,这个结果使我联想到气功师在为人治病时也需要按疗程进行,当时有效,腿不疼了,第二天又疼了,因为头一天调整好的分子构象第二天又复原了,应该在一个方向继续加功,不断巩固,不能相信“神仙一把抓”之类的吹嘘,也不用把一次治疗后又复发的现象称作骗子.这个想法结合我的实验研究在1995年的一次会议上报告后(科学会堂举办的《21世纪科学的春天》)受到与会气功师的欢迎,他们说褚老师说出了他们的心里话,因为经常有人开始把他们当“神仙”,而后又把他们当骗子,问题就在也要讲疗程,不可能一蹴而就.

我们的实验还有个特别好玩的现象:分子构象的双向变化是可以由气功师意念调节的.这个现象的发现如上述有点偶然,后来就有意识的做“意念控制变化方向”的实验.请气功师在发功时想:“分子结构更加有序”或“更加无序”,对于蛋白质来说,可以想:螺旋或折叠结构增加了;螺旋、折叠结构打开了;蛋白质大分子的长链乱了,蛋白质的体积变大了、变小了等等.然后检验实验结果的谱图变化和“想法”是否具有关联性.当然实验中谁也不能控制气功师的想法或检验他的想法,但是当研究者和气功师建立了良好的关系,彼此尊重和信任,友好协商,互相配合,在记录谱图前先记录该实验发功时采取的“想法”,再来测定样品的谱图,这样的结果是可信的.实验结果给出了“想法”即意念和实验谱图变化之间具有正相关性,这就提出了一个严肃的问题:人只要“想”,不需要“行为”直接作用,就能使客体(人或事物)的状态、性质或功能发生改变吗?气功界常说的“意到气到”,意念指挥气作用于客体,引起变化.能使分子构象改变的因子,一定具有某种能量,分子构象能双向改变又应该具有信息,所以“气”的性质最起码是具有能量并携带信息的.但是“意念”和“气”是什么关系?意念肯定是传递信息的,是通过“气”作用于客体,还是直接作用于客体的?辩证唯物主义认为物质为第一性,意识是第二性的,你动也不动,就是想一想,就能让实验样品分子结构发生变化了?而且你的想法改变了,那个结果的方向也相应改变了,这不是违反了某些最基本的原则吗?太不可思议了吧!作为实验科学家,最重要的是探索事物的真相,把实验现象和测定的结果做得确实无误,尤其是一种新实验现象出现时,对于条件的控制,环境的影响等各种可能要尽可能的排除,气功外气的实验是由人来发气的,和一般的理化实验不同,人的情绪、心理、功能强度等都会影响结果,每次实验都有所不同,科学实验强调结果的重复性,但是气功实验不可能在定量水平上重复,我们认为某种相同的现象在相同条件下出现,也就是定性的重复,就可看作气功实验的重复性.比如在外气作用下可以发生分子构象的变化,可以使蟾蜍心脏搏动受到影响等,至于变化了多少,每次实验都有不同.有人认为在一些情况下主持人的主观意念有可能影响结果,所以主张要做双盲条件下的实验,对于气功实验在一般条件下不做双盲,可以通过更换主持人,或对样品标记使发功人不知道哪些是样品,哪些是空白样,也可以达到同样的效果.无论如何,经过反复实验,对较大数量样品在统计学意义上得到科学的结果.当时我们曾听说早期发表在某科学刊物上的气功实验结果在别的仪器上不能重复,因而受到质疑,该刊因此不再接受气功实验的论文.这是一个重要的经验教训,我们就想怎样把实验做得能够反映真实的客观的变化?考虑了几方面:请不同的人来发功实验;在不同型号仪器上作实验;还要在不同的地方、不同的实验室实验;并且请不同的人主持实验、监督实验.因此在1989~2001年期间总共请25位气功师对126组样品和适量的对照样做气功外气(简称E)实验.分别在北大两个不同实验室,复旦大学遗传所的国家211实验室,以及美国宾夕法尼亚州立大学(PennsylvaniastateUniversity)化学系,新泽西州Rutgers大学先后用过JASCO500C,JASCOJ-715和62DS(Lakewood,NJ)等几种不同型号的圆二色谱仪进行实验.复旦大学沈云虎教授,美国宾夕法尼亚州立大学化学系、美国科学院院士Phillip?Skell教授、航天医学工程研究所的何宏博士等都亲自参加和主持过我们的实验.实验结果表明:(1)实验样品的圆二色谱在气功外气作用下发生了具有统计意义的改变.提示气功外气可能使分子构象发生改变;(2)受到气功外气作用的样品之CD谱改变率与气功师当天的状态有关;(3)样品谱图改变可正可负,和气功师发功时的想法具有统计意义的关联性.有关实验于1998年国务院人体科学办公室在北京西郊饭店召开的《气功外气存在性检验研讨会》上作了题为“气功外气对生物分子构象作用的研究”的汇报.会后在郭汉英教授为组长的《气功外气存在性检验组》专家组的支持下,几经波折,获得了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资助(1999~2001年,额度为12万元的面上研究项目费),还在当时国家体委人体科学研究立项并得到资助,使得这项研究得以继续进行.

前十年一直都在忙于实验,积累实验资料,对实验现象反复验证,直到在不同地方,不同实验室,不同型号仪器,不同主持人,不同气功师(用不同功法和手法)都能做出相同的实验现象来,确实让自己“相信”外气是存在的,也让别人觉得可信的时候,开始思索气功外气能影响分子构象使其发生改变,究竟有什么意义呢?我们都知道恩格斯关于生命是蛋白体的存在方式的论述,现代分子生物学研究表明核酸(RNA和DNA)和蛋白质是生命的最基本物质.所有维持生命新陈代谢的有关的生物化学反应是在生物酶的催化作用下进行的.绝大多数酶的化学本质是蛋白质.因此可以说蛋白质是一切生命活动调节控制的主要承担者.生命所以娇贵,是因为蛋白质的性质对内外环境十分敏感,温度、压力、体液酸碱度、微量元素、小蛋白分子、其他生物分子等都在严格的条件下维持动态平衡,任何偏离都会引起蛋白质分子构象的变化.根据结构和功能的关系,一旦蛋白质结构发生改变,就失去了正常的功能,也就引起人的健康问题.这个问题涉及到体内太多的生化反应,最典型的例子是人体消化糖的催化酶胰岛素和底物结合时,可能由于一方分子构象的改变而造成失误,致使体内糖分解反应不能正常启动,血液内没有分解的糖大大超标就是糖尿病.糖尿病有很多报道,2006年在《世界医学气功学会》召开的学术报告会上也有从加拿大来的报道.关于它的机理是不是通过气功调整了有关生物分子的构象,使糖的分解反应得以正常进行,这是一个有待实验研究的课题,很值得研究,这个课题可能把气功——中医——现代科学结合起来,真盼望有条件的实验室开展这项研究.概括说,气功是否能通过改变蛋白质分子构象影响生化反应动力学进程,这是一个大的研究课题,我曾和北大生命中心的一位教授探讨过,他觉得可设计实验,是可以进行研究的,但是在立项、经费、人员上具体事实就很困难,关键是国家科研管理机构要承认这是一个研究领域,正式纳入国家科研规划,可以申请课题得到国家基金资助,进行研究,而不是做个人的“黑题”.

时间到了2001年,美国夏威夷有个会,名义是有关精神康复的研究,为东西方文化搭桥.报告内容大多涉及心灵传感,特异功能和气功的研究.我受邀作报告,在准备讲稿时,是否要报告生物大分子构象在气功外气作用下发生变化的方向和气功师的意念有关呢?在意识和物质的关系上从来都是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的分水岭,担心这个问题讲不清楚会和唯心主义沾上边.我的亲属也劝我不要给自己惹麻烦.这时确实不理解意识的本质是什么,心中充满彷徨.有一条做科学的原则,我相信做人和做学问最根本地是要“实事求是”,这一条坚定了我还是要按照实验结果说话,但是在英文稿中我仍然避免用意识、意念“consciousness,idea”等学术词汇,仅用了“thinking”一词描述人的“想法”.夏威夷会议主要报告人大多是美国和日本的科学家,报告的都是科学实验,比如心灵传感实验在测量传感内容外同时测量身处异地的意念发射者和接受者的脑电波,加以比对,发现规律.很多实验涉及意念的作用.其实,中国科学家早在上世纪80年代初就做了很多有关思维传感、意念致动的研究,只是当我们还在努力为这些研究是不是伪科学而挣扎的时候,外国人利用他们的高科技和雄厚的资金条件把有关实验做到我们的前面去了,令人感到痛惜.这个会议给我很多新的信息,我觉得对意念的认识有了新的理解.意念产生自人脑,人在思考时产生想法,脑细胞和脑神经都会产生相应的运动,脑细胞中的各种功能大分子可能发生构象变化,就像已经研究得比较清楚的视觉机理一样.产生视神经冲动引起视觉的电信号哪里来的?受到外界光量子刺激,视网膜上视蛋白分解生出视黄醛,正是视黄醛分子在光量子的激发下,分子构象改变并释放出电子,电子沿视神经传递形成视觉.思维引起的生物分子构象改变也会伴随电子转移,电子延着脑神经的运动传导信息,启动人体相应的功能;物理学的基本知识告诉我们电子运动就会产生场和波,这就是脑电波.可以检测设当人产生一个意念时,电子沿脑神经运动将信息传到人体的特定部位,而这个意念要表达的信息同时通过场和波也传递到人所处的体外空间,场和波通过共振可能作用在客体上并引起变化.至于大脑在“想”(思维)的时候,由1000万个脑细胞组成的人脑中哪些部位发生了变化、脑细胞怎样变化、哪些分子构象改变,释放出多少电子?都是要通过实验深入研究的问题,物理学家和数学家比较偏重把人脑和电脑相比较进行研究,而化学家和生物学家可能更希望着重从化学成分、分子结构(含构象)和分子生物学的角度进行深入的研究,所以对人脑的研究一定是多学科交叉、结合的.当前脑科学的实验可能还处于浅层水平.大脑产生意念的分子水平研究还有相当距离.在脑科学领域结合气功和特异功能研究必定揭示人体和人脑的奥秘,正如钱学森先生预言的将掀起一场人类认识客观世界的新的科学革命.我们在分子水平上的实验是在气功师用意念调动“气”作用于样品,引起分子结构的构象发生改变,这是微观的变化.而分子构象的变化是不能通过人的“行为”来改变的,只能通过外来物质和能量及信息的作用才能引起改变的.实验表明这种改变可以由人的不同意念来控制.这就把气功和特异功能研究中的某些共性找出来了.意念致动,意念移物是特异功能研究中作过最多的实验科目,在现实中必须由人的“行为”直接作用才能实现的事,在特异功能实验中可以由人的意念完成,这是可以看到的.分子构象改变是微观变化,物体移动位置或状态变化是宏观改变,而这些变化都是由意念完成的,这就是气功研究和特异功能研究中有共性的问题.这就进一步涉及意念和气的关系问题.而有关意念不但控制外气改变物质的微观结构,还可以直接驱动某种物质的实体变化(如折断铅丝,弯曲不锈钢汤匙等),改变其在空间的位置等,在物质的微观变化和宏观变化之间是否也存在某种关系?这可能是气功研究和特异功能研究的结合点.2001年对很多类似的问题还处于极度的彷徨之中,而今天对意念直接作用于客体引起变化已经不是不可思议的了,国外已经大大走到前面去了!八年前在夏威夷会议上听说美国在探索帮助残疾人使用电脑,不用敲键盘,用“想法”就可以来驱动电脑.还有帮助飞行员应付紧急情况的探索研究.当发生意外时飞行员可用意念来驾驶飞机等等,听起来好象天方夜谭式的设想.没有想到,八年后的今天很多都不再“不可思议”,已经变成了事实,有的正在发展成产业,例如美国和日本都先后开发出用意念就可以帮助残疾人在电脑上玩游戏;残疾人用自己的想法可以指挥义肢行动;最新一代的手机可以不用手拨号,“想一想”就拨出去了.国内也有人在做类似的研究,清华大学医学院神经工程研究所实现用“思维”让机器狗踢足球.他们研制了脑-机接口,它由电极帽、脑电波放大器和一台计算机信息处理器三部分组成解读脑电波信号.由于脑电波十分微弱,通常在头皮检测到的电压大约只相当于普通干电池的十万分之一,而且其中有用的信号常常淹没在杂乱的背景噪声中.用电极帽提取脑电波信息,通过计算机将判断出来的思维状态(人的想法)翻译成预先设定的控制命令,再通过无线网络发送出去,从而实现人脑对计算机等外部设备的直接控制.而美日研制的设备似乎更简单,只用一个像耳机似的脑电波传感器戴在头上就可以完成“想一想,玩电脑”.这些不通过行为只通过意念控制机器或电脑的发明,很了不起,但是和我们的气功和特异功能中研究的现象还有很大差距,主要是我们的研究中发生的现象是由意念或“气”直接作用于客体的,而现在的发明的是拐了三个弯的,需要利用“脑电波传感器”或电极帽提取大脑的思维信息,还需放大器和网络发射器,可以肯定都不是直接由意念作用于客体.所以我们的研究有很大空间,关键是我们中国人要去做,等到别人做出来,又要跟在别人屁股后面追了.北京有一位叫高山的年轻朋友,因为研究思维传感,意念通信的技术在科学院原单位待不下去了,但是他还契而不舍坚持研究,成为民间人士,可想会有多么艰难.关于意念和其应用的研究方兴未艾,其应用在人类健康、人类生产活动和军事对抗上的意义不可估量,如果至今还不认识其理论和应用的重要性和意义,我们会错失良机,只能把自己的优势丢了,跟在别人后面跑.意念——脑电波——直接控制客体,这个过程是否可以说:意念不是虚无的,不是“空”,它来自物质又以物质的形式——场和波传递出去,通过共振作用于客体.在一些我们还没有认识的现象面前,首先要尊重科学实验的事实,然后去探索它的本质,这样才能推动科学一步一步向新的高度发展.没有思想和观念上的更新和解放,就不可能跳出传统的樊篱,也就谈不到创新.至于心灵传感或意念传递是需要勇敢探索研究的超现代科学课题,不是很简单的,我所谈到的是极其粗浅的,期待我国年轻一代的研究者不断探索,有所突破,更盼望国家权力机构的认同和支持.

气功的科学实验参考属性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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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年夏威夷会议使我对某些问题的认识有了新的角度,也给我的研究提供了新机会.会上我结识了一位优秀的年轻科学家,陈守良先生的学生,美国NIH(美国国家卫生研究院)资深研究员程和平教授,他因为发明测定心脏细胞内钙离子代谢过程的“钙火花技术”(calciumsparks)而享誉国际生理学界,他向我介绍钙离子进出心脏细胞引起的巨大电位变化是细胞收缩放松的动力,也就是心脏搏动的动力.而钙离子经过细胞膜上的离子通道,控制通道开关的是一种钙离子结合蛋白,有一种检测设说“由于结合钙离子的蛋白质分子的构象改变而打开或关闭钙离子进出细胞的大门”,程和平的技术和他发明的设备可以定量检测每秒进入细胞或出来的钙离子.我也介绍了气功外气能影响蛋白质分子的构象,合理的推论就是通过构象改变可以影响钙离子进入心脏细胞的状况,这样,气功外气的研究可以和最尖端的现代科学结合起来,我坚信这个实验一定会得到正面的结果.目前,分子生物学对离子通道控制开关的机理有三种检测设,实验将支持蛋白分子构象改变控制钙离子通道的学说.会后我们共同申请到一项美国基金(Rockefeller-Samueli基金),我坚持在中国、在北大进行实验,这笔基金打到北大的科研部帐户,因而这个2002~2004年关于“气功外气的生物效应研究”(具体课题是“气功外气对心脏细胞钙火花的影响研究”)在北大科学研究部是立了项的.北大老校长蔡元培倡导的“思想自由,兼容并包”的学术传统使我们的研究有一个较宽松的环境.这个项目有国外科学家参与(当时程和平教授在美国NIH就职,兼北大的长江特聘教授),校内有陈守良、蔡益鹏、杨文治教授等前辈的支持,有《国家生物膜和膜工程重点实验室》主任吴才宏教授等具体帮助和操作,实验研究工作才能做到2004年.作为气功外气对心脏细胞钙火花影响研究的前期实验,首先考察气功外气对心脏搏动的影响.这是由陈守良教授亲自设计实验方案并指导、参与的,所有实验都是由我和程和平教授共同主持的.用北大生理实验室为生物学和医学预科学生开设的必修实验——各种因素对蟾蜍心脏跳动的影响——将其他因素固定,只给出一个外来因素,就是气功师对心脏发放外气的影响.后来根据实验整理出“气功外气对离体再灌注蟾蜍心脏搏动的影响”和“气功外气对在体蟾蜍心脏搏动的影响”的论文报告.通过对心搏强度和心率的测定,观察在气功外气作用下心搏趋势的变化.于2002年12月至2004年1月我们作了系列实验,先后邀请12位气功师作发功实验117人次,其中包括著名的气功师刘天晖、李土生、王中平、李俊、吴定洪、刘学喜、杨梅君大师的弟子王泰利等、还邀请到山西孝义市副市长李受田的两个孩子,功能人李菁和赵晓旭;志愿者模拟发功39人次.记录了90个电脑实验文件,整理为77个实验报告文件.对实验现象和规律进行了认真分析.实验结果展示气功对蟾蜍心脏的搏动强度及心率有明确的影响:(1)对蛙心跳动强度有具有双向调节功能,既可使蛙心跳动明显增强,亦可使其明显减弱,变化的方向和气功师的意念有关;(2)气功外气可使心跳谱上的间歇消失,使心律变齐,恢复正常;(3)可使停止跳动濒临死亡的蛙心复苏,恢复跳动.一般停跳时间不超过半小时经气功处理后可复跳,甚至恢复到正常搏动水平,延长跳动时间.这些实验及结果被一些专家认为是具有原创性的.“气功外气对生物分子构象的作用研究”和本研究论文分别在世界医学气功学会第三(2004年)、四届(2006年)大会上报告,被评为优秀论文,遗憾地是至今没有机会在国内学术刊物上发表.回顾实验的过程,尽管很辛苦,有一段时间我是在亲属推着的轮椅上去做实验的,但是这些实验是非常引人入胜的.当我看到电脑屏幕上显示的蛙心跳动的波峰随着气功师发气立即增长,而当气功师改变想法让心跳减弱时波峰很快以很大的斜率下降时,我脸上的表情可能很平静,认真地观察和记录实验现象,但是内心却无比激动,这是用科学实验记录下的事实,不会因为任何人说什么而改变的事实.实验中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有一些偶然的发现.做实验试样的蛙心制作是个技术性很强很细致的工作,我们有经验的副教授和资深的专业实验员需要一小时才能做好一个样品.一天实验到中午大家都去吃饭了,有的心脏试样工作一上午也就衰亡了,不跳了,电脑上心跳的波峰消失,呈一条直线.下午的实验一般就换新样品,将不跳动的蛙心丢弃.吴定洪医师(有中医资格执照)说:“这么难制作的样品丢了多可惜啊!我来试试让它再跳一阵.”我一听就说:“好啊!”两人也不去吃饭了,吴定洪开始用劳宫穴对着不跳动的蛙心发功,开始他可能不知怎样才能使蛙心起死回生,很费力,我观察到他的手心往下滴汗,过了好一阵,我发现那个心脏开始蠕动,后来就有节奏的跳动起来,气功外气竟然使濒死蛙心恢复跳动!太令人激动了.以后吴医生多次重复了这个实验,而另外一位功能很强的气功师王中平(北京2001年和2002年的抗寒冠军)第一次做这个实验时,先做了3次都不成功,后来我说:“咱们给吴老师打吧,问问他怎么做的.”我在中询问,吴医生毫无保留的把应用的意念告诉了我,我再转告王,王再做时取得成功,后来他又改进了使濒死蛙心复苏的意念,实验做得更漂亮了.这里再一次表明气功师发功时意念有多重要.另一个重要的实验发现即对瘫痪蛙的蛙心发功时引起瘫痪肢体的运动.也是偶然发现的,虽经过多次各方面的实验证明实验事实无误,但是为了慎重起见,迄今未做过报道.在做“在体蛙心”实验时,用的实验蛙是捣毁脑神经后全身瘫痪的蟾蜍,开膛露出心脏置放在蛙板上,心脏跳动是靠蛙自身的血液循环维持的,当刘天?老师对蛙心发功时,瘫痪蛙的上肢竟也随着发功人上下摆动的手而摆动起来,当时有一种战栗的感觉,觉得不可思议,后来经过多人用多种方法都可产生使瘫痪肢体运动的效果,甚至把蛙样双侧臂神经丛切断也会因气功而致动,我们进而做了外气对肌肉组织张力的作用实验,都有响应,这就不单是气功的研究,而涉及到一些生理学的基础理论研究了.故此,我认为气功的研究结合现代科学实验是可以引起科学认识的革命性的飞跃的.

如前文所说,上世纪十年代的许多科学实验结果表明气功外气是客观存在的.我们的实验结果加强了这种认识.气功对生物影响效应的研究可以归纳为六个层次:分子水平——细胞水平——组织水平——脏器水平——循环系统——整体生理效应.事实上在各个水平上前人都作过许多探索,不过由于气功科学研究的整体状况处于前面提到的三无状态,因而未能深入持续地做下去.我个人有幸在比较宽松的气氛中,尽管条件艰难,还是得到很多外部的支持,我怀着感恩的心情回顾:曾三次获得台湾林宏裕气功科研基金提供的经费,还得到兰州人才交流中心曹文善先生、美国企业家程行中先生等个人的捐助(款项打入北大研究项目户头),这些基金额度虽然不大,但是给我能够做下去的理由和动力.在我自己所在的北大化学院也有很多老师和学生积极支持和参与我的实验工作,我的老师杨文治教授始终支持我的实验研究,亲自观察实验,提出很多建设性的指导意见,而且亲自修改我早期的气功论文,甚至论文的标点符号上的问题都给我仔细修改,对于当时已任副教授的我怎么不从内心感动,铭记终身呢.后来在生命学院的实验杨先生也一直关注鼓励并给以十分高的评价,认为我们的实验是原创性的工作.2000年由上海工业大学原教务长王林教授的推荐,得到上海原人体科学研究会的主要负责人方林虎教授,朱润龙、朱怡怡的支持,复旦大学原人体科学研究组的主要成员沈云虎、虞惠华教授,上海工业大学的沙淑华教授等直接参与在复旦大学遗传所211工程实验室的实验,他们邀请了上海市著名气功师杨建生,徐卫江,陈龙,徐国庆,王继振等五位先生参加实验,气功师在实验中认真发功、按照主持人要求诚心合作,没有报酬无私奉献的精神令我十分感动.在北京同样得到张鹏瑶老主任的帮助,因为他的支持和积极联系,才得以在参加国际学术会议后和何斌辉老师合作在美国做实验.后来在夏威夷会议上得到年轻有为的科学家程和平的认同和共鸣,这还得益于他在北大读书时亲自参与过陈守良先生的特异功能研究,没有他的参与和努力,中国人很难拿到美国的基金.这样我们的实验工作才得以坚持到2004年.这一切使我体会到在人体科学探索这条艰难的道路上,我们有很多志同道合者,实验中不论是参加研究的科学家还是气功师都是为了一个目标,探索人体科学的奥秘而合作,为继承、发扬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瑰宝而努力,都有一种责无旁贷的使命感,责任感,这是我们共同的事业.

再谈一个基金的问题.虽然没见过面,但是我衷心敬佩台湾的林宏裕先生,他只是一个资产不大的电子工业实业家,为了推动中华气功的研究,上世纪九十年代他每年拿出一万元美金支持大陆的气功科研,建立了《林宏裕气功科研基金》.我也特别崇敬陈守良先生,他主持这笔基金的招标、立项、发放(一般项目3000~5000元,特别支持项目1万元),除了繁琐的工作还做到公正透明,廉洁奉公、无私奉献,为气功的科学研究做出了历史性的贡献.在今天的人看来这笔款项可能是区区可怜的钱,但是这个基金在当时却支撑着不少的研究者包括我自己在内,把气功科研做下去.因此我想,现在国家富裕了,先富起来的人不少,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建立一项支持气功科学研究的基金呢,在国内是不是也有实业家愿意为气功、为人体科学的研究出点钱呢.

最后谈谈实验研究需要理论的提高,也需要和应用相结合.这两方面都不是简单的问题.

从我们的研究看,在分子水平和脏器水平作的实验结果有某种共性.一是都对气功外气有响应;二是气功外气引起的某些性质或功能变化都具有双向调节作用;三是调解的方向往往和发放外气者的意念有关.这三点在许多研究者的其他研究项目中也有类似报告.这就提出了一些值得进一步研究的问题:1.“气”是什么?

2.“气”如何与客体作用?常言道“意到气到”,究竟是“气”作用于客体,还是“意念力”作用于客体?

3.“气”和人的“意念”有什么关系?涉及意念是什么?

众所周知,意念产生于人脑,这就提出必须从脑科学来进一步研究人体科学.现在国际上已做了不少研究,近年国内坚持气功实验研究的上海气功研究所和上海华山医院合作,采用功能磁共振成像技术(fMRI)做了气功入静时前扣带回的低频信号变化研究(上海市科委资助项目);和美国科学家合作进行了“气功意守态下多导脑电相空间重构非线性分析研究”等,应该说还是非常初步的研究.我们必须吸引国内顶级的脑科学家参与人体科学的实验研究.

关于对气的本质的研究比对气功效应的研究难度大得多.1978年顾涵森率先测量到气功师发放的外气有红外线信号.以后人们发现电磁波所有波段从极低频几个赫兹到红外都有“气”的响应,而且人们还测到声波,超声波和次声波的响应.对气的本质的认识基本状况仍然在瞎子摸象的水平.对气从本质从整体来认识还是一个需要时日、需要巨大投入的系统工程.

关于气的效应研究,可以说无所不包.已经研究的领域,涉及人体生理及功能(包括心脑的各项生理指标,免疫功能,微循环等),医疗各种疑难杂症,养生及保健,生物、微生物发酵、农作物生产,化学反应,分子结构、光电效应、甚至同位素变异等等.但是研究成果作为科学认知真正为科技界承认的几乎没有.因此去伪存真,去粗求精,由表及里,分析综合、总结提高,并继续在有价值的方向去探索,去实验,就十分必要了.这仍然是个巨大的系统工程,也许需要几代人的付出.这个工程离不开现代系统论的思想指导,把人看作生活在宇宙、地球、社会中的,需要呼吸又吃又拉要工作要休息会说会笑能哭会闹,和环境不断交换物质、能量和信息的生命体(开放复杂巨系统),人每时每刻都在宇宙星球的运转,地球一年四季的变化和环境的变异的中生活,社会的各种影响直接影响人的生存状态(人和环境组成超巨系统);人体科学的研究者还要学习、吸收中华传统文化和哲学,理解宇宙万物同源、人天合一、阴阳平衡等传统文化的智慧,把东西方文化结合融合起来,从分析入手又要整体综合,从各个部分出发达到对整体的认识.这些都是我们现代教育体系没有给我们的,要靠自己去努力再学习,从五千年的文明中吸取营养.试问对中国的历史文化和语言没有扎实基础的人如何继续学习,所以我不赞成文理科分班的高中教育系统,那是不利于培养综合人才和高级人才的.还要关注现代物理学的新进展和学科交叉的最新成果,都会影响人体科学的发展.例如量子信息论的应用和上世纪末刚出现的挠场(torsionfield)理论等.

我们做气功实验研究离不开品德高、有修养的气功师.气功师要生存,要养家糊口,除极少数医院外,气功师为人治病不具合法性.据我所知上世纪出山的许多气功师有些名望的都跑到国外去了.在美国、日本、欧洲最多.一般的气功师在国内做养生保健,减肥、足疗、经络按摩等隐身于社会.还有的搞中国传统文化包括风水学的,在房地产大发展的同时,看风水也成了房地产商和写房、卖房者的热门需要.气功人才是国家民族的宝贵财富,为了进行可持续的气功研究,就要爱惜这方面的人才,发现这种人才,维持好老朋友,结交新朋友.

关于实验研究,有两种方式,在我们学习和习惯的西方科学体系中,只有实证式的实验,才能叫做科学实验.但是在气功研究中是否把人体的自我体验也算作一种实验呢?在气功态人体的一些生理功能可以用现代科学方法测定出来,很多研究者已经报告了各种研究成果.但是处于气功态下人体的自我感觉是什么?看见了什么?听见了什么?这是不能用仪器测量的.孔子的高徒颜回曾向老师报告自己练习已经达到“坐忘”的境界,孔夫子问他“何谓坐忘”,回曰:“堕肢体,黜聪明,离心去知,同于大通,此谓坐忘”,高度入静时不知自己肉体的存在了,这是颜回的感受.这段记载(是否在《论语》中?)表明孔子自己虽然没有体验,但是对他的学生说的关于“坐忘”的自我体验是相信的,是尊重的,相信所言非虚,就是尊重其人格,是“以人为本”最起码的表现,所以这个体验被文字记录下来,流传两千年,成为现代人认识气功的一种参照,由此是不是可以说,人的主观体验也应该被作为一种科学考察方式而认可.许多练功人说身上有蚁走感,有的人闭着眼睛看见五彩缤纷的光,有的反观体内看见自己的内脏等等,古代人修练气功反观内景看到气在体内运行的通路,从而发现经络,所以很多人相信经络是古人在气功态下发现的.现代许多气功家对此亦有体验,武当山道医祝华英在其1998年发表的著作《十二经─揭秘、应用》中称自己在修炼静功时出现胎息状态,体察到体内左右两侧各12条经脉的运动和方向.所以有人建议中医药大学的学生应该学练气功,体察人体经络和气的运行,自己有了体验才能真正学懂中医.这种自我感受是仪器不能测量,别人也看不到的,经常被称作“不科学”,但是我们称作“体验科学”,应该承认这也是一类实验方式.

在体验科学上有很好的例子.一种是关于人体功能发生的特别改变,比如耐寒性、耐饥饿能力等.1992~1998年,北大生物系低温生理学权威蔡益鹏教授做了多次测试,实验人数近百人,从二三十岁到最大七十九岁,习练不同功法,分别在零下22摄氏度至零下24摄氏度的冷库中盘腿练功,最长的达5个小时,而普通人穿着棉衣在里面也呆不了10分钟.蔡先生亲自测量实验者体温,观察身体状态,做记录.还亲自上长白山考察和测量南练禅等功能人的耐寒实验.一个老科学家通过实验认为气功确实增强了人体抗寒能力,并提出其生理机理需要科学家去研究.蔡老并提出“不给外国人当后勤,我们中国人有能力自己干”.后来当某些人大批气功是伪科学的时候,蔡老拍案而起,大声疾呼“气功不是伪科学”,表现了一位老科学家捍卫真理的勇气.

另外一个典型例子是关于气功辟谷.这是从古至今都有不少人实践的事.我感到奇怪的是科技界为什么对其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就好像从没这回事:一样.自然界里通过食物链将低等动物和高等动物联系起来,植物通过叶绿素吸收太阳的光能把空气中的氮和氧以及土壤里的水转变为淀粉等大分子,有的还通过根部固氮菌合成蛋白质,食草动物吃草,食肉动物再吃食草动物,而人则连植物、动物、高等的、低等的通吃,给自己提供生命的能量.气功辟谷不吃粮食和蔬果,只喝水,通过练功获得生命所需能量,科学家不相信,说这是自我消耗原来体内储存的脂肪,但是辟谷的人可以长期维持,又如何解释呢.有人说,“你看见啦?根本不存在”.我自己也是将信将疑,但是没机会体验,因为在家庭环境下不吃饭是不被接受的.2000年我到美国做实验,正赶上何斌辉老师要求他的抗癌班学员辟谷,我想正好体验一把,在国外不吃饭没有人会为我着急,我就跟着何老师辟谷,当时辟谷要强化练功,一天三段,有饥饿感时可以用他的办法“服气”.一星期下来感觉很好,走路都轻松许多.我相信了练气功可以使人不吃饭维持生命,而且还可以治病.这个机理是什么,我个人没有能力去研究,但是我觉得值得研究.直到2003年我的腿再一次不能走路,又有了一个新的体验.因为摔跤外伤以及每天在电脑边坐的时间太长右腿膝关节肿痛.2003~2007年间有4年不能走路,到2007年经过中西医和气功的综合治疗可以拄着拐杖走路了,但是走不了几十米,就会痛得难以忍受,稍长点的路就坐轮椅.出门不能乘公交车,只能“打的”,还得带着轮椅.

2004年和2006年的世界医学气功学会邀请我作气功研究的报告,我拄着拐杖很艰难地走上主席台,形象当然很难看.我的实验研究得到大家的认可,可我的身体状况实在不能得到赞赏,下来后与会的美国和日本来的气功师纷纷帮我调整,当时效果都很好,立即能走路和下楼梯,但是真像我前面已说到的,过几天又恢复老样子.因不能走路,我的体重迅速增加,同时患高血压和高血脂.

2007年4月一位从内蒙来北京的功能人郭官升来到我家里说:“您为气功研究做了那么多事,可是自己的腿成了这个样子,很不对啊.”他说可以把我的腿治好,和正常人一样走路.从那时以来不到两年的时间来我家二十余次,用他自己创立的“点穴环流”法为我整体调整,减肥的同时治疗腿疾.他共为我点穴断食7次,最近两次是2008年12月21日至29日断食8天,体重由85公斤减至79公斤(减6公斤),复食以后稳定在81公斤.最近一次由2月21日至3月4日,断食12天,体重由81公斤减至75公斤.而从接受点穴环流以来,7次共断食72天,即22个月中有将近两个半月(10.9%的日子)没有吃任何食物,只喝清水(必要时加盐和少量红糖).高血压两年来没吃任何药物维持正常范围,高血脂也趋于正常.我认为这种点穴法本质上仍然是气功的一种手法,点穴断食和一般由于练气功导致精满而辟谷有所不同,他不要求接受环流的人练功,但是要求进行大运动量肢体和全身运动,以全身出透汗为准,这样使体内多余脂肪转化分解;只要坚持运动就不会有任何饥饿感和不适感,相反全身感到轻松、精力充沛、思维清晰.环流断食期间的人可以正常上班和工作,我最近这次断食,每天大约锻炼5个小时,同时在电脑上写作、学习至少5个小时,还做力所能及的家务.断食的目的是让肠胃休息,同时清理肠道排出宿便,使血液净化.因而使人体整体得到调整,对很多慢性病有很好的疗效.当然在点穴治疗后,自己要坚持刻苦锻炼,比如今年开始我每天都从居住的16层楼走下来,以锻炼腿的弯曲功能.还要特别注意改变生活方式和饮食习惯,以巩固减肥的效果.我现在可以离开拐杖自己走路了.四五年不能正常走路的腿走路不疼了,双膝也能打弯下蹲了,我很庆幸没有接受西医的建议做手术,自己的腿还保留着生来的结构.值得思考的是接受点穴环流后当天立刻可以不吃饭,每天约喝3500毫升清水,非但不饿,还很愉快轻松,感到思维敏捷.我已经有两次连续断食12天的体验了,这次和我同一天接受点穴断食的北大医学部的哲学教授刘新芝也愉快的完成了这个过程,她第一次环流断食,长达七八年的头疼在断食期间一点也不疼了.经我介绍的十几个人有医生、科技人员、大学老师、干部和普通市民,他们大都取得很好的效果.2008年“512”大地震被埋在废墟下的人最长有79个小时被救后生命垂危.更不用说在我国经常发生的矿难里,人被困在井下为了维持生命而忍受的痛苦了.对比之下,12天不吃饭,光喝水,精力充沛,这就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奇迹,也是发生在我家人身边的奇迹.最开始,家人都十分担心,现在竟也习以为常,全力支持.这种方法,这种效果,会是什么机理?除了生理学意义,还会有多么大的社会效益.这就是我想提醒生命科学的研究者们,从科学意义上,研究生理学、生物学、医学的专家和学者对这样的现象不要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我愿意大声疾呼,请重视这类人体的特异现象,这和特异功能又不同,每个人接受点穴环流后都能做到.为什么气功点穴环流可以使人体产生这样的功能呢?机理是什么?有人说,可能还是自我消耗身体原有的储存,如脂肪转换为热量,我认为这肯定是有的,但是这次和以往都发生过连着3天体重一点都不减的现象.还有郭先生介绍这种方法对体重是双向调节,胖子可变瘦,而瘦子可以通过点穴环流断食增胖,也和气功外气在其他实验中表现的双向调节是一致的.这一点我还没有考察,但是我自己3天不吃任何东西光喝水,体重不减的体验也可说明一些问题,即维持生命的能量是从哪里来的?有一种检测说,人体可以直接吸收宇宙和环境万物的能量,或像植物那样直接吸收空气中的氮和氧,加上喝水,直接在体内合成需要的营养物质,难道人体内也有类似固氮菌似的物质吗?到底是什么样的机理?对这样的问题进行研究不但是创新,而且就是生命科学的革命,对人类的贡献是不可估量的.总之,科学家通过自己的体验认识人体很有必要,通过自己的体验可提出许多有科学价值的问题来进行认真的研究.如果自己不去体验,不知其真检测,也就不可能对这些问题进一步思考,有些现象自己又解释不了,于是就“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轻轻放过创新的机会.所以,当年张震寰将军提出的“科学家要学点气功,气功师要学点科学”是非常正确的.研究生命科学的科学家要学练气功,自身有了体验,才能把对人体的研究深入下去.很多科技工作者正是做了一些初步的气功锻炼,自己有了体验,相信气功或特异功能是真实不虚的、是客观存在的未知现象,才无怨无悔的献身探究,至死不渝.

应用方面,我主要是将自己做的研究做些深入的思考,从分子生物学和脑科学高度探究已有实验结果的科学意义;一方面探索气功现象的机理,在交叉学科上用功,还希望把已经得到的科学实验结果与科学健身养生结合起来,用科普的语言向大家宣传中华传统养生的科学根据,提振人们习练气功的信心,并且用一种理性、科学的态度对待气功.几年以来在各种场合宣传气功锻炼的好处,进行中国传统养生的科学解读.除了作科学研究论文报告外,还做过“替代医学——健康医疗的新理念”,“谈中医和生命科学”、“气功是老年人养生的好方法”(在2007年10月《亚洲大洋洲老年学和老年医学大会》作英文口头报告),以及“气功是中华传统养生的好方法”等的讲座.后一个题目由北大老龄问题研究中心推荐,2008年11月在北大有线电视台讲座,连续播放一周,这可能是多年来少有的在公开媒体上讲气功的节目,反响很好,已经由北大电视台制作光盘.原北大出版社文史编辑王世厚先生因罹患糖尿病导致双目失明多年,他听了我在北大电视台的讲座后,和我切磋《战国玉佩铭》记载的练功法,我在给他的信中说:“由于眼睛失明,减少很多外部干扰,可能练功效果会更好”.鼓励他不要因失明而失望.经他自己刻苦的习练,体验到气在沿督脉和任脉循环流转的快感,俗称的打通小周天,特别兴奋.2008年12月24日在新年贺卡上给我写来这样的话:

“点点萤火

划破了漆黑的夜暗

给夜行人送来了

信心和愉悦”

我真正感到了内心的快乐,我的实验研究是值得做的啊.如果有条件我会继续做气功研究方面的实验.同时我还在继续学习和实践中华传统文化留给我们的养生的宝贵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