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届“多元时代中国艺术品拍卖市场的国际视野与”高峰坛

赵力：在信息化高速发展中,原来的艺术品市场资源的隆重和信息不透明被终结了,取而代之是“新钱”与“老钱”的竞争,以及原有的艺术品市场和新兴的艺术品市场之间的竞争,“新钱”和“老钱”最大的不同在于“新钱”重回报讲投资,“老钱”重长效讲积累.新兴艺术品市场和传统艺术品市场最大的不同是新兴的艺术品市场缺乏经验,缺少考验.传统艺术品市场相对而言经验成熟、心态平稳.从这个角度来说“新钱”与新兴市场在2008年金融危机之后的市场表现尤其值得我们在一个广泛层面上和一个相对来说比较宽的历史时期去看待,这是一个新的课题,在这里我们可以看到2008年以后纽约市场在两三个月之内的暴跌,也看到了印度、俄罗斯、中东、韩国、日本在2008年以后的艺术品市场的萎缩和它的不断变化.2009年到2011年是中国艺术品市场异军突起的关键年份,在这个年份里边中国艺术品市场不仅是份额出现了暴涨和规模性的扩大,同时在水平方面也引起了世界的刮目相看.2012年中国艺术品市场的行情调整,它合理性的因素也在于宏观经济链的影响,财政政策的调整以及艺术品市场内部的调整的需求.2013年中国艺术品市场被很多媒体看作是一个温和、回暖的整体走势,从整体上看,回暖这是有事实依据的,而且是现实的存在,但是温和也说明了目前我们整体的市场还处于一个稳定回升的初期.发展前景和行情前景皆不明确.具体反映在拍卖市场,我们可以看到今年拍卖市场在去年的程度上有所回升,但是从整体的行情和大行情角度来说我们可以看到并不明显,整个拍卖弱点是散乱的,行情整体趋势并没有出现.

画廊市场目前无论是中国的北京798还是其他的一些相关的艺术区的画廊聚集区,整体的市场环境和发展的环境都不是特别理想.很多数据也体现了目前画廊整体营运水平,还处于一个低的状态,这就是目前我们可以看到的2013年的整体的情况,在这里面我们还要谈到的是无论拍卖市场还是画廊市场都可以看到整体的创新动力的不足,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这个问题在今后几年都会呈现出来,从经济的大环境而言,中国将告别快速增长的一个历史阶段,走向稳定增长的新的周期.从2013年的整体情况来看,我们会看到人民币的交易额即使翻一倍,全球的规模已经确定我们的位置和价值本身,市场价值本身.也就是说我们会在未来的预期里面在近五年有一个很快好的预期,即便如此正如中国经济将要发生重大的转型,中国的艺术品市场也要进入到一个新的历史的阶段,这就需要我们放稳心态、面对困难,在艺术市场的创新尤其是机制的创新上多下工夫,这才是我们能够持续发展和能够找到艺术品市场发展走向的最重要的观测点.

赵旭：这个论坛已经举办第四届了.去年我感觉到这个论坛的影响开始放大,因为主流媒体让我对这个论坛留下了印象.每年的高峰论坛,我相信在年尾有很多个,有“中拍”协的、有“北拍”协的,有个别机构组织的,的等等,包括我还参加了经济论坛等等.但是我对于艺术论坛感受：它是一个最的论坛,一个最公正的论坛,可以让一个艺术机构,一个业内专家,一个家将自己真正的感受自由地去把它讲出来,我想这个论坛是一个非常有学术性,非常有高度,非常自由的论坛,我非常向往这个论坛,所以昨天从深夜两点飞回来.今年的经济环境让我们联想到2008、2009年国际金融危机,中国艺术品市场在2009年春季迎来了一个春天,因为那个时候的经济不是很好,大家非常恐慌.那个时候“尤伦斯”的藏品是在“保利”带动艺术品市场的情况下一直走到现在.往往一批重要的拍品可以影响到市场,也可以影响到一家公司,就像在座的比如唐炬一些冷军的作品,一些重要的写实的艺术家的作品.可以证明一家画廊、拍卖公司、家如果你能拥有一批重要的艺术品,你的体系就会得到圈内的认可和社会的认可.保利拍卖公司从2009年得到一批重要拍品,从而带动市场,也带动这个公司走到了新的时代.今年我们的成绩很不错,由于市场慢慢的成熟,2003年到2013年经历了几波行情、几波经济动荡,中国艺术品受到了一个空前的关注.这种关注使“保利”拍卖今天获得了成功.非主流的艺术和主流艺术当然是油画、国画,还有古董,这三大项是“保利”的三架马车,可能在2009年以前是“保利”的全部,现在这三项的成交只占到“保利”的60%,因为有40%在于古籍善本、座钟、钢琴、小提琴、外国文献等等,形成一个非常大的综合体,这是保利对于目前经济形势的一个适应的努力和解决的方式.

赵力：现在进入到讨论环节,在座的几位都是我很熟的朋友,大家跟媒体也是非常熟悉,今天讨论的话题是关于经济和艺术品市场未来的趋势,刚刚赵旭已经发表了他基本的观点,等会儿还可以继续发言.首先请朱彤朱馆长先说.南京最近一段时间也是变化比较大,有很多新的藏家,包括有一些美术馆事业也发展比较快,我想从这个角度来讲一讲南京目前市场的情况和写家的进入,不同的一种情况之间的关系.

朱彤：刚才各位专家谈到关于经济的现状或者经济的趋势和艺术品的趋势,我有一个观点就是往往经济现状和趋势有时候跟艺术品有翘翘板的作用.比如说2008、2009年金融危机,欧美艺术品市场瞬间在半年到一年一个大跌,但是它又瞬间的超预期的在欧美经济恢复的过程中连创新高,可以讲现在欧美,尤其现当代战后艺术连创新高,市场资金在选择流向的时候艺术品成为全球经济的避险工具或者是投资领域的工具已经成为现实.去年全美和全欧洲的对冲基金在伦敦开了一个峰会,在艺术品的配置上已经成为全球大型基金和大型的险资包括银行的选择.同样回到中国,在去年到今年以来,可能跟经济政策有关系,经济的低增长今年中国要习惯于低增长的需求.经济在整体宏观环境的低增长过程中不得不重视一个现象就是大量的市场的资金开始关注艺术品市场,其实各位拍卖公司老总都有感觉,我相信在今年秋季拍卖中至少有30%到50%新写家入场.我的身边也感觉到越来越多新的企业和藏家开始咨询如何进入这个市场.大家众所周知一个新的经济恢复期开始的时候很多资金的出路显得有点儿迷茫,不要谈大的关于房地产什么没有好的出路了,这是一个老调重谈的问题,但是有一点不可忽视,新的资金开始关注市场,这是第一.第二为什么有这么多新的资金,我们可以看到现在一个现象,越来越多私立的艺术机构和美术馆在全国各个城市开始涌现.这些美术馆盖好一定要有艺术品,资金越来越多,艺术品发展越来越多,这是一个趋势.第三,我认为未来艺术品的发展可能不会出现疯狂,但是艺术品上扬将会是大概率的事件.因为现在基金、、投资也好,由于赵力老师讲的全球化时代的到来使得信息变得公开、明朗、通彻,越来越多的资金对艺术品市场的信息变得越来越通畅,同时也有越来越多的资金、家、机构聘请大量专家作为顾问,和早一批的市场者有着很大的区别,早一批的在初期都是单匹马,甚至有一点随波逐流的,现在越来越多的大资金理性的入市,这一点对中国艺术品市场健康发展是一个很好的作用.这是我的一个看法.赵老师让我说一下南方的市场,我对杭州、江苏的情况比较了解一些,在过去几年有很多是我们在座的媒体甚至拍卖公司都不太了解的很多大的藏家,开始大量的艺术品.可能这和南方人低调处事的性格有关系,现在量很大.我今天还是感觉未来的中国艺术品市场是值得期待的.蔡彭城：今天我要讲的一点是刚才赵力老师讲到“中国艺术品市场与经济大趋势的平行问题”,朱馆长讲的艺术品的问题,虽然中国经济整体和艺术市场是一致的、平行的,但是在更多的时候表现了它的相反性,这个主要是由于艺术品的避险功能所凸显出来的.我在2008年经济危机开始的时候在旧金山看到夏伽尔的作品是890万美金,当时我跟老板说经济这样情况你应该降价,他一分也不降,包括巴塞尔,像毕加索的作品有一些一分都不能降,25万美金一张纸上,一分都不降.你怎么讲当前经济不好,市场不好、市场缺钱,没有用的.中国艺术品市场这两年尽管处于一种相对比较低的情况底下,但是像蒙克的作品,赵无极的作品,靳尚谊的作品,最近出现的曾梵志的作品,以及古代书画都是屡创新高的,这一点资金除了逐利的特点以外,它的避险功能充分体现出来.所以我个人感觉到在新的经济来临之前,在通货膨胀之前,在货币即将贬值的时候艺术品的保值功能充分体现出来,当前总的艺术市场不是很景气,做调整,、价值不太清楚,这次赵力在上海刚刚策划了一个中国的年轻艺术家展览,对艺术家重新认知、评价、调整、洗牌的过程是我们的一个极好的机会.因此,现在我认为进来是一个绝佳的机会,这就是艺术品市场避险功能以及与整体大势反向的一个作用.

胡湖：今天很感谢主办方的邀请第一次代表“泓盛”拍卖以及上海的“赵涌在线”两家公司参加第四届中国艺术品市场高峰论坛,我进入这个行业没几年,在座的几位嘉宾都是在这个行业非常资深的专家,几十年以上,我只是能够谈一点很浅薄的个人对这个行业的观察,视角相对比较个人化一点.

前几年的时候对中国拍卖市场是做了比较近距离的跟踪和观察,基本上很多场拍卖都是一场一场去看完,从去年开始,我的关注点开始逐渐转向行业外,我认为艺术品市场在这几年还是在经历一个比较漫长的转型过程,这个转型其实是其他行业在前几年都已经遇到的,我认为中国目前的艺术机构应该在这个时候具有一个很深刻的危机感,我可能会举一些其他行业的例子做对比.比如最近几年有几个很著名的赌局：前几年马云跟王健林做了一个赌局,马云认为“电子商务”占未来经济的50%以上,今天看到万达上线的商城全面朝点上去转型；前几天也是在一个论坛上面“小米”的董事长雷军跟“格力”的董事长又做了一个十亿元的赌局,“格力”是一家非常传统的做空调的企业,也是做得非常成功的企业,今年股票市场表现得非常不错,“小米”是在两年时间一下成为估值一百亿美元用互联网思维做手机的企业,已经超越了很多手机厂商.我们看到一些新的企业和以前的企业不太一样,是可以用短短一两年的时间击败曾经屹立几十年的市场上的对手.除了传统行业之外,在所谓IT或者互联网行业依然在产生翻天覆地的变革.现在互联网已经不是一个行业,互联网变成一个工具或者是一种手段,它会去改变所有的行业.运用到艺术机构,会发现很多占用人工做的事情,比如拍卖公司寄图录,维护客户信息等等都是通过人工完成,未来这些全部会通过网络、通过系统、通过这样的产品解决.

夏季风：“蜂巢”前身是“伊比利亚”,今年正式转型为一个商业机构,我记得最早“保利”赵总跟我说得特别透彻,当然我们从我们自身的考虑出发,今年彻底转型为商业机构.主要原因在我看来中国所谓做非营利机构就我们自身而言是不太合适的.更多的是承担这样的责任,在我们身上是难以承担的.作为一个机构生存是第一位的,所以今年我们彻底转为一个商业性的画廊.当然前面六年来学术上的积累在我看来对今年“蜂巢”的发展起到了更大的作用.刚才我听在座很多老师都在谈国际的形势,我感触非常深,我个人从一个机构的角度看这个问题,正如赵力老师谈的“蜂巢”为什么今年做这么多的项目?今年我们总共做了31个项目,前两天我在微博上开玩笑,我说检测如艺术界里评劳模,我个人感觉有一点当仁不让的感觉.为什么这么做?包括我们的员工也有这样的疑问,为什么这么多?在我看来2009年以后到现在艺术品市场发展非常快,作为像我们这样一个机构来说刚刚转型,至少在整个价值上,学术延伸上还是继续保持原先的态势.更多的原因在于我们展厅比较多,五个展厅,数量不代表什么,更多的是你要做成什么样子.像每个人不同的气质,在我看来作为一个艺术机构自我独特的气质是非常重要的.这个可能恰恰听上去跟刚才好多朋友谈到的国际性的金融、金融危机、经济趋势关联性不是太大.我今年有一个方向是比较明确的,我希望刚才大家谈到很多艺术市场的一个前景之下,作为一家画廊机构究竟为藏家、为市场提供什么样的艺术家,什么样的展览,这是我一直在思考的问题.

唐炬：其实市场的起起落落对我始终没有影响,事实证明市场低落的时候能够以稍微小的代价拥有一些你特别需要的作品.当然高涨的时候,因为是一个无底洞,肯定要经历长时间的积累,可以梳理一些,比如说我要建美术馆,我会把美术馆级别的作品一定留下来,哪怕再艰难也要留下来,但是也会有些早期写的,可能对你建立这个体系不是特别必要的.我的定位是五六十年代出生的学院实力派画家的代表作品,这样就给了我一个理由,早先老一代的艺术家我可以忍痛割爱了,没有办法,因为靠一个人的能力确实也不容易,但是要清楚你要做什么,你要把这一块,哪怕一个线索,一个片断要做到足够有力量,所以在这个过程中比方说我也卖过吴冠中先生非常重要的作品,也不是不喜欢,确实是没有办法,因为要建立自己的系统只能这样,当然也给我带来很大的回报.高涨的时候通过梳理也可以给你换回一些你需要的资金.这种起起落落从我个人体会是没有什么影响,可能你运用好了反而给你带来很大的一些帮助.

总的来看,我关注架上绘画比较多,我是觉得中国的艺术市场由无序、混乱,甚至盲目的唯西方的潮流马首是瞻,在那个阶段我和那个潮流做一种抗衡,我是觉得过于看西方人的脸色行事,说句实在话我们未必能够接受,甚至影响到很多艺术家的定力.我认为绘画上有坚持,有自己独特的风格、修养、呈现的面貌,跟我们有关系比较重要的作品,在这个过程中可能很多朋友给我贴了一个标签,包括刚才介绍我的时候说我写的都是写实作品,我从来不用写实划分,我写的是实力派、学院派,这是我个人的艺术定位,当然我觉得艺术需要丰富多彩才有意思,否则都变成一个面孔,都变成冷军,都变成王沂东、张晓刚、方力钧,那就太无聊了,还是需要丰富多彩,这个前提是艺术家是发自内心的一种呈现,他的艺术面貌、语言、表达,很重要.现在其实几年以来赵力兄有感觉,我一直在号召大家不要再用什么写实、当代来划分中国的艺术,这很无聊的,也很没有道理的,写实手段表达的就不当代了吗?冷军的作品就不观念了吗?其实有很强烈的观念,甚至大到对地球工业化的反思、诘问都有在里面,有一些当代艺术家可以用写实手段来表达,如果表达好反而更有力量.我号召大家以后进来不要用写实不写实、当代不当代来划分,我个人觉得没有什么道理,其实是两个层面的问题.我自认为,我还是坚持我们要齐心协力把我们自己的艺术、华人圈的艺术梳理好,建立一个扎扎实实,层节分明的系统,不要再混乱,更不要唯赵旭先生为代表的拍卖公司的马首是瞻,那样也不好,不要谁起来了就蜂拥而至,谁跌下来就散了,我希望和欧美抗衡一下,当然不是我个人,是这些作品的力量.赵旭：刚才听了各位专家、朋友的观点,我讲一下我的感受.关于“电子商务”,我也有投资了一个网站叫“艺典中国”,我认为“电子商务”有可能会颠覆传统艺术品的交易模式,我们的“电子商务”半年成交了五千万,一年会成交一个亿,这是一个刚刚开始的崭新的时代.但是我也相信传统的艺术品交易模式、画廊、家看作品,看原作,拍卖公司去拍卖过亿的作品,与“电子商务”行业的竞争,我相信日后是都可以共融的.针对“电子商务”我有一种感受,有一个写家写了一幅油画作品花了两万块钱,但是他是在西藏的边防前哨,这个哨兵写了一幅两万块钱的作品,寄作品差不多花了16天的时间,寄到中印边境上,“电子商务”的力量很大,但是“电子商务”与传统的艺术行业是可以共存的,从这个上面可以联想到目前大艺术的概念,是一个非常成熟的状态.“电子商务”可以去颠覆传统的销售的理念,可以把珠宝、手表等等能跟艺术品有关系的等等,通过“电子商务”进行销售,但是真正非常重要的艺术品,“电子商务”会影响到拍卖?会影响到画廊?我相信是永远不会可能的,但是拍卖、画廊可以利用“电子商务”这种方式进行更好的推广,这一点是目前的一个状态,而且以后是一个发展的趋势.“电子商务”会发展非常迅速,应该用它的方式看到更好的作品,唐炬可以从欧洲通过“电子商务”的方式看到一件非常好的艺术品,都是有这种机会的.夏季风老师从“伊比利亚”一个非营利的机构变成了“蜂巢”,非营利变成了一个非常学术的画廊,而蔡老师一直坚持自己又学术又可以经营的一家画廊,唐炬也一直坚持自己的路,掌握一个话语权,从我们拍卖这一、两年来看艺术品市场的发展大家都感觉得到非常迅速.现在是一个可以共融所有的艺术机构、共融所有行业的发展,刚才唐炬讲到话语权的问题,这是让各位要重视到的.我想提醒各位是一个例子,80年代初各位有的还没有生出来的时候,日本是大国,日本很多大的企业都去购写欧洲的艺术,到现在我刚从日本回来每个美术馆都在销售欧洲的名画,销售的是当时的1/10,花8亿美金写一件东西,现在可能只值一两千万美金还没有卖到,这种概念是什么呢?话语权.现在中国的话语权应该掌握在各位的手上.在欧洲现在是一边倒,中国的艺术品全归中国；在日本中国的艺术品全部封库,是不卖的.因为他只卖欧洲的艺术品,中国的话语权目前是在中国,中国藏家的话语权大家要坚守,这一点是非常重要的,在这个经济的状况下,有增无减,在艺术市场中的藏家、画廊、拍卖公司都有增无减,今年我们写的这件黄胄是被一家地产公司,新入场的地产公司购写的.这个证明“大连万达”去购写毕加索,“宝龙集团”购写黄胄,证明主体代表中国经济实力的大企业开始关注艺术品,这是有增无减.各位在于媒体,目前是同舟共济,不断发展的一个市场,要把自己的话语权拿到了,要去影响到我们的家,要去影响到我们身边的企业家,让他们比较专业的,比较正能量地去艺术品,可以去国外的艺术品,应该是一个补充,是一种没有压力的,不要像日本那个时候,满街都是欧洲名画.

朱彤：我认为中国艺术品市场绝对是各个圈子共融的中国特色的艺术品市场,因为中国传统几千年的文化使得中国传统书画或者当代书画在未来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要保持很旺的势头,这是一个没有办法改变的事实.因为我也接触到从高端到底层家,这个基础打得太牢靠了,这是和中国传统文化的积淀有关系,包括和审美文化背景有关系.第二,这种现象从另外一个角度也不是说中国所谓的当代艺术或者说刚才讲的无论从学院经典绘画来讲一定会在未来有非常大的份额.这个份额我认为会在逐步的扩大,这是我的一个观点.第三,关于国际性的,我们也不可能否认看到一个趋势,主要是民营企业或者是富二代或者是新兴创业者开始关注西方的艺术,所以说中国人开始全世界的艺术这一现象也是一个事实,未来我相信这个份额也会扩大,所以我的观点是中国未来艺术的格局一定是以中国传统的书画为主导,可能占了50%或者40%.另外中国当代艺术和中国当代油画,这个范畴可能占了20%-30%,还会有10%到20%的市场份额,是在西方的或者是什么艺术.最后结束我讲一句话,人家经常问我你们西方的“大都会”、“古根海姆”、“MOMA”为什么现在不做中国人的展览了?我们想想看北京的中国美术馆、中国博物馆为什么不出钱做美国、做欧洲,为什么他们要花钱做中国,你不能做别人,因为你还没有足够的心胸或者接受全球文化的姿态,我相信在未来当中国人有了这样的姿态,很平和的拿我们的文化和全世界文化进行对话和交流的时候,中国才真正的在文化、在经济,尤其艺术领域在世界上取得真正的发言权.

夏季风：刚才我说到我们树立的东方美学这一块,不是说不兼容或者是排斥西方的艺术.我是特别赞同唐炬、朱彤谈到的作为一个者来说,者和经营者不一样,者尤其是有一些美术馆,他的丰富性非常重要.我们都知道西方有一个非常庞大的艺术系统,这个系统一直以来是中国当代艺术一直要学习的,我们作为机构来说也同样如此.我之所以会对中国当代艺术更多的和传统发生关系的原因在于“85新潮”以来,我认为中国当代艺术很多批评,正如刚才赵总所说的你的话语权掌握在西方人手里,我们看到很多展览、很多艺术家做作品的时候实际上内心是有一个预设的,这个预设是我希望我的展览、我的作品是做给谁看,很显然是以西方主流艺术作为话语权的这些人看的.所以说我一直在想,而且这里边我们也可以看出来从“85新潮”到“89大展”甚至于到现在,我们对中国当代艺术的评论更多的不针对艺术本身而讨论,更多的是赋予它一些社会性、政治性的评论,这个可能也是需要改观的.从目前中国不管是政治、经济以及文化方面来看,我认为中国人完全有可能做成一个非常强大的系统,中国在历史上向来也如此,不会臣服于人家的系统.像赵总的“保利”、“匡时”、“荣宝”等等一些重要的拍卖公司,严格意义来说当西方拍卖公司进来的时候进行了完全不同的两个系统在竞争,这个系统正如对拍品的分析一样,基本上以本土拍卖公司会占非常大的份额,我说得比较具体,我希望从一个机构的负责人,非常具体的一些市场以及为艺术市场提供哪些藏品、艺术品、方向洽谈非常具体的问题而已,这只能代表我个人的想法.